和平赞力值,作为衡量社会对和平建设的支持力度与效能的核心指标,其提升不仅关乎个体福祉,更决定着文明演进的方向。在全球不确定性加剧的当下,如何系统性、多维度地增强这一力量,成为亟待破解的时代命题。它并非抽象的概念,而是渗透在个体意识、社会制度、国家政策与国际协作中的动态体系,唯有从根基处培育、从机制上保障、从行动上践行,才能让和平的种子真正生根发芽。
一、和平赞力值的内涵:从抽象理念到多维实践
和平赞力值的本质,是将“和平”从一种理想状态转化为可量化、可感知的社会动能。它包含三个核心维度:意识层的和平认同,即公众对和平价值的内化程度,拒绝暴力与仇恨,理解差异与包容;行动层的和平实践,个体与组织通过具体参与化解矛盾、促进合作,从社区调解到国际维和,皆是实践载体;制度层的和平保障,通过法律、政策、国际公约等刚性约束,为和平提供稳定框架,使冲突解决有章可循、暴力行为受到遏制。这三个维度相互支撑,缺一不可——意识是基础,行动是路径,制度是保障,共同构成和平赞力值的“铁三角”。
当前,部分社会对和平赞力值的认知仍停留在“不冲突”的表层,忽视其动态建设的复杂性。事实上,和平赞力值的提升绝非被动等待,而是主动构建:它既需要教育体系培养“和平素养”,也需要媒体传播“和平叙事”,更需要制度设计激励“和平行为”。唯有打破“和平即静止”的误区,理解和平是“积极建设的过程”,才能真正激活这一力量的潜能。
二、提升和平赞力值的现实价值:和平作为发展的“隐形引擎”
在人类文明进程中,和平始终是最大的公共产品,而和平赞力值的高低,直接决定这一产品的供给质量。从经济维度看,和平赞力值高的地区,资源分配更倾向于民生与可持续发展,而非军事与对抗——世界银行数据显示,冲突后国家若能快速提升和平赞力值(通过重建信任、完善治理),其经济增速可恢复至战前的2倍以上。反之,若和平赞力值持续低迷,即便短期停火,也难逃“冲突-贫困-再冲突”的恶性循环。
从社会维度看,和平赞力值是社会凝聚力的“黏合剂”。当个体普遍具备和平意识,社区内部的矛盾可通过对话而非暴力解决,信任成本显著降低。例如,北欧国家通过长期推行“和平教育”与“社会协商机制”,将和平赞力值融入社会治理基因,使其连续多年位列全球和平指数榜首,社会幸福感与稳定性也长期领跑全球。
从国际维度看,和平赞力值是全球治理的“压舱石”。在单边主义、霸权主义抬头的当下,各国和平赞力值的提升,能推动国际秩序从“零和博弈”向“合作共赢”转型。中国的“全球安全倡议”之所以获得广泛认同,正是因为它倡导“共同、综合、合作、可持续的安全观”,本质上是通过提升国际社会的和平赞力值,构建均衡、有效、可持续的安全架构。
三、多路径提升和平赞力值:从个体觉醒到全球协作
(一)个体层面:以“和平素养”培育微观基础
个体是和平赞力值的“最小细胞”,其素养高低直接决定整体效能。教育是培育和平素养的核心路径:基础教育阶段应将“和平教育”纳入课程体系,通过历史案例(如二战教训)、跨文化沟通、非暴力冲突解决等教学,让青少年理解“和平不是天赐,而是选择”。例如,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动的“和平教育国际十年”计划,已在120余国落地,通过角色扮演、社区服务等形式,培养青少年的同理心与批判性思维,从源头减少仇恨滋生。
媒体与公众人物同样肩负重任。算法时代,信息茧房易加剧对立,媒体需主动传播“和平叙事”,用真实故事展现冲突中的人道主义代价,而非放大矛盾、制造对立。公众人物则应以身作则,拒绝煽动性言论,倡导理性对话——当个体从“旁观者”变为“践行者”,和平赞力值便有了最广泛的群众基础。
(二)社会层面:以“制度创新”构建和平生态
社会是连接个体与国家的“中间层”,制度创新是提升和平赞力值的关键抓手。一方面,需完善“冲突预防与化解机制”:建立社区调解委员会、行业协商平台,将矛盾化解在萌芽状态;推广“恢复性司法”,让加害者通过补偿而非惩罚修复关系,既维护正义,又减少仇恨代际传递。例如,卢旺达在种族大屠杀后,通过“盖卡卡法庭”(传统社区法庭)让百万民众参与审判与和解,显著提升了社会和平赞力值,实现了从“创伤社会”到“和解社会”的跨越。
另一方面,需鼓励社会组织与企业的“和平参与”。社会组织可深入冲突地区开展人道援助、跨文化交流,搭建不同群体间的对话桥梁;企业则应将“和平责任”纳入ESG(环境、社会、治理)体系,避免通过供应链参与冲突资源开采(如“冲突矿产”),用商业力量推动和平建设。当社会形成“人人参与和平”的氛围,制度便有了鲜活的实践支撑。
(三)国家层面:以“和平发展”夯实核心支撑
国家是和平赞力值的“主导者”,其政策取向直接决定和平的“成色”。对内,需坚持“以人民为中心”的发展思想,通过缩小贫富差距、保障公平正义、完善公共服务,从根源上减少社会矛盾——贫困、歧视、不公往往是冲突的温床,唯有发展成果惠及全民,和平才能获得最坚实的民意基础。对外,需践行“和平发展道路”,通过外交谈判解决争端,通过国际合作应对全球性挑战(如气候变化、恐怖主义),以“不干涉内政”“相互尊重”的原则构建新型国际关系。
中国的实践为此提供了有益借鉴:通过“一带一路”倡议,推动沿线国家基础设施互联互通与民生改善,以发展促和平;通过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,累计派出维和人员5万余人次,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中第一大维和出兵国,以实际行动提升全球和平赞力值。国家层面的担当,让和平从“理念”变为“行动”,从“国内”延伸至“国际”。
(四)国际层面:以“多边协作”完善全球治理
在全球性挑战日益凸显的今天,提升和平赞力值离不开国际社会的共同努力。联合国作为全球治理的核心平台,应强化其冲突预防、斡旋调解、战后重建职能,改革安理会机制,让更多发展中国家参与和平规则制定,避免“大国中心主义”削弱国际公信力。同时,需推动“全球安全倡议”落地,倡导“共同、综合、合作、可持续的安全观”,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分歧,反对动辄制裁、威胁的霸凌行径。
此外,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(如网络攻击、跨国疫情、人工智能滥用)需加强国际合作。这些威胁没有国界,任何国家都无法独善其身——建立全球性的疫情监测机制、网络空间行为准则、AI伦理规范,本质是通过提升全人类的共同和平赞力值,守护人类共同的家园。
四、挑战与应对:在不确定性中锚定和平坐标
提升和平赞力值并非坦途,当前面临多重挑战:意识形态对立加剧“文明冲突论”的误导,地缘政治博弈使部分国家将和平工具化,信息时代的虚假信息破坏社会信任,气候变化等全球性威胁可能加剧资源争夺……面对这些挑战,更需坚定“和平是唯一选择”的信念:既要警惕“和平幻想”,认识到和平的脆弱性,需以制度刚性守护;也要拒绝“和平悲观”,相信人类的理性与善意,通过持续行动积累和平动能。
和平赞力值的提升,从来不是单一维度的线性推进,而是个体觉醒与社会变革、国家担当与国际协作的交响。当每个生命都成为和平的种子,每个制度都成为和平的土壤,每个国家都成为和平的守护者,人类文明的赞歌才能在冲突的裂隙中愈发嘹亮。这不是遥不可及的乌托邦,而是始于足下的现实选择——因为和平,从来不是历史的馈赠,而是每一代人的创造。